高山農業崩壞現形記

戳入60年病灶,直擊7大山區

溫帶水果、高山茶、高山高麗菜,不只美味,也曾是人定勝天的亮眼成績。然而,原本美麗的山巒,竟變得支離破碎、體無完膚。

導言》 農業上山一甲子
綠色奇蹟為何變歷史共業?

為了在夏天生產甜脆的高麗菜,即使是險峻陡坡也種好種滿。驚人的是,高麗菜前三大產區都在高山:宜蘭大同、台中和平及南投仁愛。

01 危崖上的綠牡丹》
高山高麗菜是怎麼種出來的?

因為高山蔬菜利潤豐厚、投報率驚人,農民和菜販斗膽與天對賭,自成江湖。命懸一線用流籠運菜、滿載大卡車過危險崩壁,都是家常便飯

02 高山高麗菜賭局》
行口盤商操盤心法大公開

蘋果、梨、桃,這些溫帶水果由政府帶頭上山種植,開創農業奇蹟,後來卻腹背受敵。蘋果的滋味,有說不盡的酸甜苦辣。

03 溫帶果樹找生路》
破壞水保的元兇
也能轉身成為護土使者

最陡的山坡,通常都種茶樹。因為傳言海拔越高的茶越好喝,高山茶是超限利用最誇張的作物,連「加強保育地」都不放過。

04 變調的高山茶》
茶園愈爬愈高,
超限利用最嚴重
扭曲台灣茶產業

是誰在高山上務農?平地人、原住民、老榮民,還有眾多的「小飛俠」:失聯移工。高山如同梁山泊,上演墾民的寂寞、辛酸與歡快。

05 墾山的人》
高山農民及移工生活顯影

高山不是不能發展農業,但現況卻是違法濫墾橫行。記者深入中部山區開發最嚴重的區域,憑圖資土法煉鋼,一筆一筆揪出來

06 破碎的國土,高山成沙漠》
七大山區違規超限利用將近3成,水土流失無人管

濫墾不只帶來破壞,還有污染。農民施撒大量生雞糞,雪白石灰粉則讓高山異常白頭,農藥和垃圾也如影隨形,破壞清淨山林。

07 四面楚歌污染篇》
雞糞、石灰、垃圾、農藥
吊點滴的病態高山農業,
環境成本全民均攤

土地的悲歌還包括原住民的土地權被侵佔。原保地大多被平地人長期租用,「乞丐趕廟公」,高山主角淪為配角

08 土地正義篇》
乞丐趕廟公,
「原保地」名存實亡
租約一簽30年,
原民二代回不來

這一切都要追溯源頭:中橫開通,政府輔導榮民上山開墾,部落也得利,但後來陸續出租國有林班地和原保地,山歌開始變調

09 歷史還原篇》
從開墾英雄到破壞山林,
台灣山林政策是怎麼失控的?

台灣高山糾葛著陳年爛帳,不是怒喊「農業下山」能解決,而需要勇於面對和承擔。亂象當前,各部會主管怎麼說?

10 政府回應篇》
高山農業歷史共業誰該負責?如何撥亂反正?

其實高山農業不是非黑即白,山上許多有心農民已努力尋找務農和愛護山林的平衡點,為歷史難題指出可能的解方

11 永續解方篇》
開發與環境如何共好?
以山的智慧務農,
以消費為山林把關

【高山農業崩壞現形記】專題製作團隊
採訪寫作:楊語芸
平面攝影:張良一、楊語芸
影片拍攝:張良一、肯特
空拍攝影:劉啟稜、肯特
圖資處理:觀察家生態顧問公司
美術設計:蕭名宏
責任編輯:蔡佳珊
影片旁白:黃欣楷
協力:覃世雯、林吉洋、林怡均、陳雅彤

【本專題由財團法人建蓁環境教育基金會、上下游新聞贊助會員及上下游市集專案贊助經費,但完全不干預採訪寫作,確保新聞獨立性】
【本專題榮獲財團法人卓越新聞獎基金會專案獎助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