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一個朋友很愛台南溫體牛肉湯,為了喝這一碗湯,他可以在週六清晨開車從台北到台南,再花四小時返回。有天,他突發奇想,問了牛肉湯店老闆他可否在台北養一頭牛,這樣天天有牛肉湯可喝,老闆笑他這是不可能的任務,我們聞之大驚「你好殘忍,養了牠還捨得殺牠來吃。」他沉默,大概也覺得自己荒謬。
只是這真的荒謬嗎?人類不就是為了吃食而豢養家禽家畜,我們可以接受吃一頭別人飼養的牛,卻覺得吃掉自己養的牛可笑且可怕?
我想起《玉子》這部電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