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螞蟻獵人、蝙蝠聽眾、猫仔追隨者,我任林野的豔陽在皮膚上烙下印記,與植木扶疏的土壤共色。 生於盆地埔里,被群山予以更多的溺愛,於是我走向群山,用有限的感官與她對話,並爬梳成文,試圖讓生命在文與字之間現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