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民寫手

談農業與人類,聊未來的未來

【先談農業、毒鳥、牛奶與人】

人類需要農業,是因為食物不夠;食物不夠,是因為人口太多。
沒有農業之前,我們靠獵捕動物或採集果實維生,原先的人口平衡機制以「殺害嬰兒」、「部落戰爭」進行控制,少數族群透過移居到新的棲地,他們為了生存,藉由過去知識積累、認識了上萬種食材、藥材、建材,繼而發明了「農業」。

當我們從狩獵採集轉為農業社會,轉型期間的人類壽命平均值反而降低,也許與原先仰賴生存的品種或物種的多樣性減低有關。(註一)現在陪伴我們的物種所剩無幾,如小麥、高粱等穀類作物,或是豬雞牛羊,我們周圍剩下這些單調的動植物。現今75%的食物來源,共出自6種植物和1種動物。

除了農業的擴張、加上畜牧業、礦業、工業多頭開發,影響了原先的生態,繼而產生了毒鳥事件的慘況。就像文內網友回應提到的:「今天鳥類只是吃了一些我們的作物,但是我們有去想想是誰略奪了牠們的食物,是我們人類。」然而,還是有可愛、執著的台灣人正在進行保種、目前已復育超過2萬種來自世界各地的熱帶植物。(註二)

至於牛奶的產出呢?來自於原牛與人類的相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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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我們無法得知人類飲用牛乳的歷史(如果時光能倒流,很想問第一批嘗試擠母性原牛毛茸茸乳頭的”發明家”怎麼想到的?)

不過當人類開始發現有能力”扮演上帝”之際,我們馴養了越來越多動物,還會幫他們交配、接生、以及屠宰。由於這幾年技術不斷成長,透過基因分析技術還原人類與原牛的演化,基因選擇性清掃與彼此共生演化下,原牛的體型日益變小、性格更溫馴,人類的遺傳特徵也轉變可以承受更高的乳糖耐受力,當時為了存活,牛乳解決了人口過剩與糧食不足的問題。(註三)

於是,人類與牛群的新共生關係、還有農業的發明,讓人口數更安心地成長,大幅擴展農業與畜牧之際,造成其他的野生動物和大型草食動物絕種, 森林跟著減少,很明顯地,我們跟農業無法離婚了,一部分是適合狩獵與吃果實的地區所剩不多,另一部分是:我們也失去了蠻荒求生的能力與意願。

 

【人類生存的可能未來】

「回到人類原始狩獵生活」的這種想法,就像是棒球的全壘打、或是變了心的情人一樣應該再也「回不來」了。因此還是有一群人,嘗試找尋新的可能解法。畢竟全球人口到2050年,還會增加約20億人口、但全球糧食庫存水準已經接近歷史低點。因此從場域來看,可以分成城市/農村兩種。

城市可做的:

一、垂直農場:另一種有趣的說法為「城市呼吸機」。即使城市內要建造垂直農場的成本比農田貴出許多,但優點為免去殺蟲劑、天災的威脅,也可以大量節約農業用水,甚至提高栽重作物的產量,以及農夫可以在城市裡上下班、增加年輕人當農夫的意願。其他像城市內部自產自銷、減少運輸碳足跡等,或是與城市內的社區合作,增加更多的”菜市長”!

若商業性效益能持續支持此作法,會是屬於比較永續性的解法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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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綠色屋頂:其優點為隔絕空氣毒素、過濾和聚集雨水、減少地面污水溢出、減少暖氣支出成本,在城市裡恢復自然。

比方說日本和紐約的養蜂人靠屋頂/頂樓來生產蜂蜜。然而需要考量的是,綠色屋頂的生態系是否足以支撐人類所用?目前找到一份來自多倫多以及瑞爾森大學的研究,若算入多倫多的屋頂綠化、雨水收集淨收益可達一億八千萬美元,下水道污水處理減少四千六百萬美元,電費可省下上千萬美元。

但我在想其實綠色屋頂的實行較為簡單,可以作為食農教育/親子互動/社區營造的一種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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農村可做的:

一、如榖東俱樂部:一種開創預約訂購、計畫生產的新型態農業,可直接參考這篇

二、室內農場:

一種是大企業投入資金,光打造一區每天產出100公斤葉菜的植物工廠,就需要千萬元起跳,並非一般農民能負擔。

另一種是透過產學合作的彰化溪湖葡萄園,運用LED燈光照技術增加10%產量、收成期縮短兩個月,由於果實飽滿賣價也提高10%。

其他案例如綠藤生機,建構適合作物的生長環境、解決傳統耗水量過大以及控制溫度、濕度、亮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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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陣子也看完了「看見台灣」,觀後心得其實只有一句:我們有能力”暫時”操作生物與環境,但還沒有足夠的智慧與生物”永續”和平共處。

西洋棋的下一步有35種可能的作法,將棋高達80種,但人生這盤棋的走法、卻有無限多種…

相信還有許許多多其他的可能解法,歡迎大家一起參與腦力激盪與接力吧!我們好像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抱怨和悲觀了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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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一:此推論由康乃狄克大學人類學Leigh Binford於1970年提出

註二:保種相關報導可參考:「辜嚴倬雲植物保種中心

註三:直到今日,全世界仍有25%的人口,成年後無法分解乳糖,50%左右的人口只能消化部分乳糖。廣告標語總是告訴你「牛奶的好處」,卻沒有同時附註「如果你的身體可以完全消化乳糖、才對你有好處」,相關詳情可參考這篇